Philosophy

警告：RPS

配对：Colin Farrell/Ezra Miller，退休的爱尔兰大佬/新晋好莱坞演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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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阵子纽约不太平静，黑帮们总会在一段相对安稳的时间后开始内部混战，而纽约是美国所有黑社会的中枢，这已经形成一种惯性的循环。Colin以前借着这个周期性的混战一跃成为一个家族的头目，所以，对于每次混战该发生什么他无比清楚，他就是从混战走出来的教科书，后辈们很多人都把他当成偶像，他的事迹在黑社会里广为流传，这也是Marisa找他的原因，Colin想，Bollland早就不安于是一个前爱尔兰人给他的地位，他想成为美国人的头头，而不是什么狗屎的爱尔兰后裔。

Bollland是他看着成长的，他们认识的时间比Marisa还早。他第一次见到Bollland是在一家酒吧，那时那个黑头发的小子并不像这样会打着领带穿着西装走在镜头里，被记者围堵时仍旧一脸冷漠。他那个时候只是个端酒都端不好的小酒保，因为长得还算英俊，被一个颇有势力的女人调戏了两句，居然坏脾气的把一杯酒泼到那个女人的胸上。那个女人的手下把他的头摁到装啤酒的酒桶里，让他喝下了一整桶的白兰地，这还不算完，接着，那个女人叫人把他拉到酒吧的舞台上，然后一巴掌一巴掌的用手扇他耳光，舞台下的所有人都鼓掌哄笑，他的嘴巴被扇出血，不停地吐出血沫。那个女人是狠角色，她是布鲁克林区的老大，论动起手，很多男人都不如她，最后台下鼓掌的观众都有点害怕了，他们意识到这不是一场秀，而是一场当众的谋杀。

Colin本来不想沾惹这事，毕竟美国每天都有死人，有人要自杀，就有人被谋杀。可这间酒吧是他开的，他可不想让这里成为明天的纽约市头条，他只想安稳的赚钱。他派人把Martina请了下来，还有那个脑袋被扇成烂西瓜的小子。他问Martina玩得开心吗，Martina一边用热毛巾擦掉手上的血，一边对Colin说，本来不开心，但现在开心了。Colin给她递了一杯的杜松子酒，说很高兴能在我的酒吧听到你说玩得开心。Martina听了哈哈大笑，她一口抿掉酒杯里的烈酒，然后伸手勾住Colin的脖子，和Colin吻在了一起，周围的人看到他们两人抱在一起，怪叫着起哄，热闹了好一会儿，Martina才放过Colin，她用手抹掉嘴角溢出来的口水，对Colin说，我他妈才不想调戏那个小子，我只想调戏你Colin，今晚终于让我逮着了机会。她伸手招来自己的手下，然后绕过Colin，走到那个躺在地上的Bollland前面，她用脚踢了踢Bollland的身体，Bollland像一滩死肉一样没动，接着她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，居高临下地说：今天我放过你，不是因为我不能弄死你，而是我不想，小子，你记着，我Martina在整个纽约想上的只有Colin，没有你。

后来，Bollland给了Martina一个难忘的死亡邀约，他把Martina心爱的小儿子当场放进了混凝土机里，沙子和石头搅拌的声音混入孩子惨烈的尖叫让Martina彻底发了疯，Bollland叫人放了Martina，这个曾经风光一时的女人最终的宿命是和小儿子熔成一体，成为她挚爱的纽约的一部分。

这也成为Colin和Bollland决裂的最后一根稻草，他们俩分道扬镳，Marisa和Bollland结了婚后，Colin就退出了这个黑色的世界。

Colin知道Bollland有一天会回来找他，但是在他的设想里，也许要再晚一点，在Bollland觉得自己有十分把握的时候，他才会来。

Colin沉默地看着Bollland坐在自己家的沙发上，Bolllland更成熟了，他的眉毛更加浓重，轮廓硬朗，眼神更深，Bollland望着他的时候，Colin几乎已经感觉不出Bollland的情绪，Colin给他倒了一杯水。

之后，Colin走到卧室给自己换了身衣服，才重新走出坐到Bollland面前。

“没带Marisa来？我听说她怀上了孩子，我很为你们高兴。”Colin说。

Bollland看着他，听到他说孩子，脸上才有点表情，但很快就消去，他说：“Colin，你知道的，我不是想来找你说这个。”

Colin皱起眉，他靠着沙发，手肘搭在沙发的扶手上，手指贴在嘴唇上，他静静地看着Bollland，过了一会儿，轻声道：“但我想，我们俩除了Marisa已经没什么说得了，Bollland。”

Bollland听到他的回话也拧起了眉，他深深地看着Colin，然后咬住下唇，把目光移向别处：“你交了新朋友？大家伙都说，你很喜欢他，有人花了好多钱要给他投资电影。”

Colin放下手，身体微微前倾，看着Bollland一字一句地说：“他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，Bollland，我不希望看见有人去打扰他的生活。”

Bollland皱了皱鼻子，像是要笑，但最后却没有笑出来，他似乎有些感慨：“你真的很喜欢他，Colin，比当初遇到Marisa还喜欢。”

Colin不赞同地摇摇头：“我对他可比对你们俩差多了，我已经老了，Bollland，我已经没以前那么有精力，你看你和Marisa现在孩子都有了，我已经不年轻了。”

Bollland握着水杯，他盯着杯子里的水好久没说话，之后他把杯子放在沙发前的矮玻璃桌上，说道：“Marisa想让你成为孩子的教父，你答应吗？”

Colin抬头看着站起身的Bolland，他站在阴影里，气息内敛深沉，像积郁的森林，能给予更多依靠着他的树木雨露与阳光，他朝Bollland点点头，“我很愿意，我一直想有个孩子，却一直没有机会，替我谢谢Marisa。”

Bollland一直冷肃的脸此时终于露出了一点笑容，他俯下身给Colin一个拥抱，很快就站起来，跟Colin道别。

Colin把他送到门口，直到他看着Bollland的车消失不见，他脸上的笑容才慢慢消去，他担忧地看着那辆车驶走的方向，内心有种不安在翻腾，最后他压下那些情绪，告诉自己，Bollland即使做事狠辣，但那才是那个世界的生存之道，我才是那个世界的另类，Bollland有成为一方割据的实力。

晚上的时候，Colin在吃完晚饭，洗完澡之后，终于还是把手机掏出来，拨通Ezra的电话。

响铃响了很久，Colin都准备挂电话了，那边传来一声：“喂？”

声音像是从喉咙里发出来的，不像个单词，更像个语气词，Colin沉默了一会儿，没找到话说，那边看起来想起来看来电提醒，这次他又说话了：“Colin？是你吗？”

“是我。”他回道。

Ezra对着电话说：“你等我一下。”接着Colin听到无数人说话的声音，不是大街上空旷的人声噪音，而像个在一个密闭空间传来的，人声过后是鼓风机的涡轮鸣响，渐渐地只能听到Ezra的呼吸声和脚步声。

“你还在拍戏？”Colin等他停下的时候，开口问道。

Ezra嗯了一声，他的鼻音很重，隔着话筒，他都感觉这孩子的呼吸声要比平时粗重，说话的时候也要用力一点。

“你呢，刚吃过饭？对不起，前面几次电话我没接到，我的经纪人——她叫Abel，下次我介绍给你认识——把我手机收走了，她说我这段时间打电话太多了，严重影响了工作进度，这都怪你，我没有跟男人煲过电话粥，你是第一个，Abel好奇死你了。”

Colin听到带着鼻音的声音滔滔不绝，不由有点想笑，他把手机换了一边，打住他：“Ezra，你最近的工作有多忙？”

Ezra不解地问：“怎么了？你要找我？”

“对，我最近有一个约会，我想我可以带你一起去。”Colin说。

Ezra的一下子就开心了起来，他大声地说：“是什么地方？好玩吗？我看看，Abel最近给我接了一部大制作的电影邀约，我还不知道她有那么大本事竟然找了那家公司，我问她怎么回事，她说不知道，人家直接点名找我的，我去面试被挑上了，这阵子的戏过去，明年春天开拍，所以，下周，下周我就有时间了。”因为说了太多了字，他的嗓子受到冷空气的侵扰，重重地咳嗽起来。

Colin被他的咳嗽弄得皱了眉：“你到底感冒多久了，Ezra？”

“一周多？本来都好了的，吹了一次冷风又开始咳嗽了，我现在每天被Abel灌热水，饭都不想吃了。”

Colin说：“她是对的。”

“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，好啦，导演再叫我，下面见面再聊。”

“嗯，再见。”Colin挂了电话。

他知道那孩子没说实话，可是想到他现在生病还要费脑子把不想说的事隐瞒下来，Colin就不忍心再苛责他，他打这个电话，只是想确认Ezra的情况，他当然相信Bollland说话算话的人品，但是这不妨碍他关心Ezra，人就是这么感性的动物，某些时候，感情上的需要远远要比理智的建议更来得迅速而猛烈。

不过，Colin想，下次见面，他必须跟他认真聊一聊，他那些一直不肯交代、却又总是对自己露出倾诉眼神的事。

-tbc-

嗯……揭露一点大佬之前的事，不要被吓到，这些都是他以前的日常。